第三章:死对头挑衅无意触发春袭秘密(6 / 13)
嫩小屄,被无形之物奸淫,甚至软嫩小腹也被顶起鼓包在薄薄春衫中显露无疑……
“嗯嗯……女君……好棒,好会干……”
层层快感如同浪潮一样,不停涌向四肢百骸,就像……就像真的在被女君很肏般。
可是,事实也是如此,因这两人梦境相通,所做之事又异常激烈,因此才会发生异床共感。
邬珍白日被呛的猛烈,导致夜深人静一点睡衣也不曾出现,闲来无事便起身在将军府漫步,不知不觉便走到相铃别院,他顿住脚步,夜晚鸣蝉声阵阵,又有星星点点萤火中于园中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绿莹。
不知为何邬珍脚步开合向着女人院落进发,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她至亲挚友,为何……为何什么呢?
邬珍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只茫然行至门口,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邬珍牙关紧咬,听着许澹那浪蹄子不要脸的大声淫叫,心中却像是被猫儿划拉似的,心口痒痒,连带着身下的逼肉也隐隐发出浅浅春潮。
是情潮亦是隐密的窗户纸,就差主人的临门一脚。
“呜……铃姐姐,救救珍儿……”
男人颤抖着身子滑至地面,他呜咽哭泣,双腿紧紧绞紧,头靠着门扉,听着屋内一声比一声大的交媾,心中泛起绵绵酸涩苦闷。
翌日。
相铃自知自己犯了错,为了将功补过她甘愿负荆请罪。
但许澹却没有半点惩罚她的念头,相反他觉得相铃这般为自己着迷实属不行,万一哪天表姐想清楚了要带自己私奔,依照现在这般性子相铃铁定是不放人的。
于是,他琢磨着是时候给相铃安排些通房来转移分担些自身注意力。
想到这,许澹莫名想起昨日邬珍拈酸吃醋的表现。心中微微哂笑,瞧,现下不就有人选出来了吗。
而邬珍自昨夜窥听相铃房中情事,并激得自己也泄了几次身后倒像是捅破什么秘密似的,不论贴身小厮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将房门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透明精液和骚水干涸黏在腿心处,使得腿根处细嫩软肉被磨的隐隐作痛,像是秀针轻刺,又像是羞耻心被外人拿出来反复摩擦。
邬珍皙白的小脸布满红晕,他闭眼睡在床榻上,耳旁是小厮在外担心的声音,心中却抑制不住地反复出现昨夜窥听的交媾情事。
男人浪荡淫靡的呻吟声,女人有力冲刺粗喘声,一下下冲击邬珍内心溃乏底线。
下体肉逼因着主人脑中肮脏幻想也迫不及待吐出浅谈淫水,热流重新浇灌在干涸的腿根处,刺激的从小娇惯长大小公子不禁闷哼出声。
“唔……好烫”
邬珍精致秀美的小脸满是春情淫动的渴望,他早已将小厮担心的呼喊当成他与相铃偷情被发现的隐秘激情。
最终,他还是将细白纤瘦的手指捅进不断泛水的肉逼中,肉逼如获至宝般,亟不可待地紧紧吸吮手指。
“嗯哈……好大……唔,好舒服”
“嘶哈……这就是所谓的极乐吗……唔哈……嗯……好舒服”
娇贵的小公子被快感刺激的弓起身子侧躺在床,薄薄的藕色春衫如同沾湿水般紧密贴合娇嫩的身躯上。
他的双手不住在菊逼里反复抽插捣弄,小巧的鸡巴将春被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哈啊……嗯啊……”
门外小厮乍听到主人浅浅低吟时以为小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心中焦虑不安,呼唤的声音更是强烈。
“小主,您怎么了?快将门打开些,让奴进去瞧瞧。”
回答他的却是一连串的低哑呻吟,淫媚至极。
那小厮将耳朵附在门扉上,仔细听房中声响,恰巧听到邬珍因快感而爆出高亢激烈的淫叫。
清秀的小脸蓦的一红,劝说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主……主子,您将门打开吧……奴……奴会些口技,可……可叫主舒爽……”
说到最后小厮声音愈发得小,仿佛连自己都羞愧难当。
只听“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屋内骚甜气味自门缝中透露出些,小厮面颊通红,双唇喃喃,进退不得。
良久屋内传来因高潮而暗哑的声音,“还不滚进来伺候。”
“……是”
小厮不安地左右摆头,见四下无人,红着脸低着头进入邬珍房门。
一进门,小厮便被屋内春色激得浑身通红,他呆呆地站在床榻边,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暗色布鞋。
“蠢货,叫你进来就是这般伺候的?”
邬珍声音包含快感和难耐,他自是听到小厮说的话,不然也不会亲自下床将房门打开,此间极乐他以前不懂,现如今懂了自是要尝尝,不然养他们这些贴身厮婢要什么用。
没错,在这里,一些高门显贵的家族确实会养些贴身厮婢,等待未经人事的男子一成年便对他们进行口交舔弄逼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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