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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上柳绵吹又少(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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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吐了两个字,又陷入沉默。

八号不会像七号那样紧抱oga的大腿,苦苦求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语言只是内部世界跟外界进行平缓无序的交换、精密的计算后得出的最低风险、最高获益的决策。

alpha工业的信息素像是海上吹来的像咸杏仁一样刺鼻的微风。那意思更像他从来没想过要讨好贝缪尔,相反,他假借冷血的思维方式在贝缪尔面前贯彻自己的尊严。

失控感带来的愤怒,像潮水一般在贝缪尔内心高高泛起并溢出。对于脱离掌控的机器,除了销毁还有什么选项?

但是忽然有那么一眼,沈贺微侧的高高俊挺的鼻梁,那倨傲的形态像极了陆赫,这一下子很入oga的心。

只可惜,对于除了陆赫之外的alpha,他一向只作征服者的角色。

“给我舔。”

情欲澎湃的oga两根手指一撑,迫使对方的嘴巴张成“o”型,朝潮湿温热的口腔送动了十几下胯部,就粗暴地将木然的沈贺推开,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利落地擦了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叼着烟压在沈贺身上,带着养尊处优的迷人微笑,轻轻摸他的脸:“喜欢闹人,对吗?”

哗的一下抽屉被拉开,贝缪尔取出一管润滑剂,他一只手在扯下沈贺的裤子,于是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将药剂包装的螺纹顶端旋着捅了进去,挤入一整管的冰冷油膏状液体。

可是alpha紧涩的入口将它们全部拒绝,半透明的蜡乳一样半凝在大腿根上。

贝缪尔一点耐心没有,扩张到三根手指便闯了进去。但是alpha的生理构造比七八岁的小女孩还狭窄,让他进进不去,退退不出,卡在那里痛得要命。

“给你一分钟,自己弄松。”贝缪尔扇着不识抬举的屁股,又去掰他的下巴,手指玩他的舌头,“不让我插个爽,你就给我滚回废墟堆里。”

可沈贺一直冷情冷面,好像就是个制造失败的性爱玩具。他抬起了手在胸膛按压两下,不知道卸掉了什么关节或器官的功能,让贝缪尔一下子舒服地低叹出来,猛地剖开紧致的甬道,将它锯成两半,立刻凶狠地绞拧起来。

沈贺全身肌肉鼓凸,强壮的身躯明亮得像马,贝缪尔仿佛骑着一辆超动力美洲豹轿车飞速驰骋,alpha那弹性极佳的紧实胸肌甚至被撞出一波一波的小幅度肉浪。

爽上了天。

贝缪尔最近抽烟抽得很厉害,神经质一般抽,发丝颤抖地快和空气融化在一起。他将手插进对方的头发里,五指的用力程度像要抓烂头皮:“给我叫。”

贝缪尔最喜欢后入的骑乘式:“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骚一点会不会?”

“没吃饭是吗?”贝缪尔狠撞了一下,“我他妈在操死人?”

他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大海凝聚起来的艳绿色宝石双眸的水色,也渐渐吞没在沈贺的越来越高昂的粗重喘息声中。

“大声点,你他妈就是一条狗,狗叫不会?”享受着那种无可替代的快乐,贝缪尔深深吸了一口烟,骂得比先前还凶,“操你是看得起你。”

贝缪尔红似鲜血的舌裹住了alpha的腺体,一下子咬住那块软卝肉不松口。有如地狱的竖琴,撞击和粗喘震得床头栅栏嗡嗡地响,沈贺绷紧脚背,张开的脚趾好像撒旦分叉的蹄。

贝缪尔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手指染着一点银莲花的香气,月光下珍珠般洁白光泽的胸膛上,镶嵌着两枚风中颤索的娇嫩而靡丽的花朵,而后背的大面积毒蛇纹身更加阴冷鬼魅。

那种摄人心魂的美貌光芒如此空幻不实,古希腊那位因自恋而憔悴不思的水仙花的神话美少年,见到了他,也会叹自己不过是一副出神入化的赝品。阿斯加德彩虹般绚丽的众神,没一个可与他相媲美半分。

可是,这漫长的一整晚,恣情纵欲的oga都没有留意到,身下人的眼中多了多少笔动乱的底色。

“……喂?”十一点钟,贝缪尔被工作电话吵醒。

他推了推旁边的沈贺,对方似乎心神疲惫到了极点,眼睛又慢慢地闭上了。

“我有那么猛?”贝缪尔看笑了,手指去撑他的眼皮,“几个亿的东西,这么不耐操?”

贝缪尔叼着一根牙刷走来走去,洗漱完了之后,还看见沈贺在毛毯里窝成一团,怪可怜的。

“这玩意还是要修一下,你帮我装点别的程序进去,再换张脸最好了。”贝缪尔眯了眯眼,正在给沈鹭打电话。

“怎么了?重新刷涂漆吗?那倒不难。”沈鹭对自己的作品很自信,热忱地介绍,“装程序就没有必要了,传统计算机线性的模拟和蓝血八号量子级别的电信号是不能比拟的,你不要拿家用电脑的思维去想他。他是世界上目前作为‘模控生命’创造出最先进的原型机,只要投入足够时间的使用,接触现实生活的大样本后,得到大量的训练数据的深度学习模型会展现出神奇的效果。”

“是吗?”贝缪尔半信半疑,没轻没重地弹了一下沈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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