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小狗”(T鞋/吃醋/自辱/罚跪(8 / 11)
直欺负我。”纪云铮委委屈屈的开口,两只手乖乖的搭在腿上,粗壮结实的将军跪的像个被家长罚跪的小孩子。
“不能欺负?”秦彻端起床头的茶水,啜饮了一口,“那欺负谁?”
纪云铮这次答得倒是十分迅速,“能,只欺负我。”
秦彻十分满意的抬脚踩在纪云铮半张的嘴唇上,脚趾抵着下唇拨弄。
纪云铮顺从的张嘴把在脸上做乱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指肚上的软肉,直到把秦彻每个脚趾都均匀的照顾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从嘴里吐出来。
秦彻抬着脚在纪云铮的肌肉上滑动,一路滑蹭到他丰盈弹润的胸口,脚跟狠狠压着上面挺立的奶尖,把微硬的乳头压的颤抖着陷进柔软奶肉。
一大早妥帖的处理了主人欲望的小狗,自己的情欲倒是被晾的愈发猛烈。
鸡吧在胯间微微翘着,穴口的软肉也夹在一缕晶亮的淫水,正被主人玩的奶子突突的跳着,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
纪云铮双手捏着奶子根部向上托起,让主人踩的更方便些。
“小狗是不是涨奶了。”纪云铮目不转睛的低头看着秦彻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自己发骚硬挺的奶头上刮蹭,“小狗产奶给主人喝。”
一句话给秦彻说的心情舒畅,“那给主人生的小崽子喝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敏感自卑的纪云铮怕不是又要期期艾艾的难过起来。
纪云铮果然落了落眉毛没再开口,只把两边奶肉挤了挤挤出道不深的沟壑来,夹着秦彻的脚来回磨蹭。
秦彻闲适的换了只脚,靠在床头不说话。
不高兴就不高兴,难道还要哄他不成。
纪云铮胸口的皮肉已经蹭的通红一片,却也半分没放水的紧紧夹住怀里主人的脚。
秦彻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抽回脚轻踹在纪云铮的侧脸上,他的脸上还糊着粘稠腥臊的精液,脚一触上去就沾的脚底囫囵一团。
“舔了。”秦彻冷硬的开口。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秦彻一眼,他自然知道主人是在哄他。
观察两息未果,纪云铮还是没受住面前天大的诱惑,伸着舌头触上秦彻的脚底。
每一下都从脚跟舔到脚尖,没用几下就尝干净了主人赏给他的精液。
带着浓浓的秦彻味道的体液被混着口水吞咽下肚,总是能给他一些直击灵魂的饱满舒爽。
秦彻收回脚下了地,端起床边的茶水捏着纪云铮的下巴灌几滴了进去。
纪云铮乖巧的吞咽着,吐着舌尖道谢,“谢谢主人赏。”
他当然知道主人在哄他,他当然知道主人会哄他。
辰时将将要过去,秦彻已经坐在书房处理政务。
深冬刮起凛冽的寒风,带着还在天上悠悠的飘着些薄雪,书房架着的炭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满当当银丝碳。
自由的寒风总是没什么节奏的敲击在窗棂上,伴着秦彻时不时落笔的沙沙声,显得天地都寂静安宁。
只不过不能细听,不然总会觉得不知哪来的小狗似乎在吐着舌头喘气,呼吸的气音密集的在耳边若隐若现。
秦彻批阅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端起茶杯开始细细观赏被他安放在墙角的新装饰。
只见在书架旁的空地上,有个结实宽阔的身影面朝墙跪趴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对着秦彻高高撅起,腰陷的极低,带着肥厚的乳肉落在地上压的四溢。
那身影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抱住,没有一根绳子,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那一亩三分地,身影挺实不动,仿佛真是个没生命的被主人放在书房观赏的物件。
那一身蜜色的肌肉确实极为漂亮,紧实锋利圆润饱满,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不过这物件的观赏性还不止那一身晃眼的皮肉,一眼看过去肯定先会被后穴里那颗半露的翡翠珠子吸引。
那珠子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应该是个极标准的滚圆形状,塞在粉嫩的肉穴里,最粗的一圈正好卡穴口,把周围的肉褶全部抻平,像被仔细打磨成的镶嵌工艺。
只有跪伏的纪云铮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煎熬。
后穴里的珠子圆润光滑,将将只塞了一半在穴里,自己若是稍微耐不住吐一吐穴口就会让它滚落出来,若是想缩着屁眼抚慰一下子,就会直接把珠子吞进穴道。
那珠子把自己流的骚水全部堵在身体里,撑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却不碰到任何一寸骚肉,让旷的发抖的自己得不到一丝温存。
尤其明知主人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场静止的色情表演,表演者心甘情愿的被拘束起来,连翕张逼口都不被允许。
秦彻靠在椅背上,眼神一遍一遍的在纪云铮身上留连,似乎要把纪云铮身侧的空气都凌迟一遍。
他突然想到许久之前和柳太仆的一次小聚,那人看准他心气不顺,故意气他说家里义弟被摸了药罚跪流着水发骚求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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