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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难言之隐(叛徒获擒挨刑重伤赤身受辱)(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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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还是精准地罚打,受惊极了,竟一下子剧烈挣扎起来,险些把自己的腕子挣骨折。

聂云山当即皱眉,本要果断出手将他全身定住,心念电转,却是猛然又打了一下。

这一下又疾又快,上了力度,严厉地抽在叛徒同样外露的小阴蒂上,却竟一下子把叛徒整个人都抽软了。青年僵住一瞬,接着浑身抖如筛糠,明显看出极度想要并腿夹腿,然而全然失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吊在那里断续地闷声哀鸣了一会儿,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连声音也破功了。

聂云山没有等他缓过来,而是用皮拍挑着那珠被打得胀红起来的小豆,接着问:

“怎么湿了,嗯?——不说,还要挨打。”

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看似与真相毫无关联,简直好似对情人——奴宠——的挑逗,然而聂忍清楚这是审讯中常用的伎俩,只要开口一次,心防便被打破,后面再要守住便困难了。

……只是,为、为什么……

“啊!”

才不过两个吐纳的空隙,阴蒂便又挨了一抽。

乱糟糟的思绪让他未及防备,猝然叫出了声。

这一下没有比方才重多少,较之他曾经用脊背挨过的鞭子力度更是排不上号;可是他的阴蒂那么脆弱,又被方才那一下打硬了、打得痛极了地突立了起来,于是这一下皮拍便直直地由那硬豆子全接了去,打得他差点就要蜷起来了。

“啊……啊……”

他甚至没来得及停住喘叫,也没能重新恢复沉默抗拒的姿态,连着三击便如雷霆般落下!

“啪!啪啪!”

“……”

在青年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涎液溢出了呆张的齿关,从唇角滑下。

——才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拍数,尽皆打在他的处女阴蒂上,就把他打得连口水都收不住了。

过于迅疾的抽击让那块嫩肉无法立刻反应过来,尚且还麻麻的,好像没什么知觉似的;可他的阴道却先往外吐了淫泡,细细地坠了一串骚水下来。

然后,那感知才袭上他的大脑。

火烧样的痛!

然后是极痒、极尖锐的麻!

怎么会这么痒、这么痒——

——痒啊!

聂忍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腿是没办法夹起来的,可他却也没有反抗,反倒是前后微微晃动起来。

——像极了送屄。

于是雄虎用拍子抵住他的屄,阻止了他通过摩擦空气缓解痛痒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拨了拨那枚胀到极点还是小小一粒的肿肉,俯下身,凑到聂忍的耳边,低沉而有礼貌地问:

“怎么样?想起来是怎么湿的了么?是被我——”

“啪!”

皮拍没有真的落下,是妖王模仿的声音。他满意地看着青年哆嗦了一下,听着又一团淫水从屄洞中滑出的细微骚响,歪了歪头,确认一个共同秘密似的悄声问:

“打湿的么?”

恶劣的是,妖王最清楚事实——

不是。

不是被他打湿的。

他故意给出了错误答案。

——明明被看的时候就已经流水了,怎么会是被他打湿的呢?

凶兽的舌面舔过牙尖,咧出一个无声的笑。

这不是审讯该有的提问方式,但聂忍有真言契的束缚,又是这样特殊;所以妖王兴头一起便无所顾忌,端的是要好好训一训这只有不臣之心的双性淫犬。

而眼下,聂忍还在巨大刺激的余韵中激颤。

他的阴蒂如受了火燎一般痛得抽搐,又因为极速突兀的充血而痒得发抖。聂云山的皮拍稳稳地抵住他,不允许他靠淫荡的晃屄缓解疼痛;他迷乱的意识却只能感知到蒂豆上那点儿冰凉凉的压力,仿若恩赐,教他的小穴都酥酥一缩,随即又讨好一般要努出些青涩的淫水来。

他甚至昏了头似的撅着大张的阴阜、在男人的皮拍上蹭了一蹭自己肿烫的阴蒂——然后,才猛然僵住,为这不知廉耻的反应和王上的诘问而陷入了羞愧的地狱。

——是被打湿的么?

不,不是。

……是被他的王看湿的。是感知到王上的靠近,感知到聂云山在看他、在看他低贱的那处……他便控制不住地流水了。

聂忍的大腿内侧战栗得更厉害了,连带着他的屁股、他的阴阜也跟着一起打颤,看上去又像是在淫贱地小幅蹭屄。

他还在强撑着沉默,可这沉默中终究开始隐现出一点点惊惶来:他的嘴巴没有办法再那样决绝地抿紧了,他的声音没有办法再那样坚忍地憋住了。

他甚至憋不住他流出来的水……

“不愿意说么。”

皮拍轻柔、缓慢地点了两下彻底勃起的阴蒂。每点一下,聂忍的身体就会明显地抖一下,简直如同触中了什么开关。

妖王的语气依旧平稳,甚至温和,几乎像是带了点儿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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