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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如此弱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微)(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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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再和你一起处理咱家的问题。”

然后不管不顾的关了机,眼睛一闭开始睡觉。

肖贝壳倒是感觉很兴奋,毕竟又要回到阔别了一段日子、从小长大的明都,她兴高采烈的开始设想带上官荼去吃什么、玩什么。

想了一圈之后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了act的复习资料开始刷题,毕竟她感觉自己的想法太多,实在难以整合,到了明都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act是铁定要考的,所以还是赶紧复习来的重要。

动车开了将近六个小时,终于在快十一点的时候抵达了明都站。

肖贝壳推醒上官荼,上官荼拎着两人的行李和肖贝壳一起下了车。

一下车两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现在是十一月,滨城因为背靠暖洋流,还是可以穿衬衣的季节。而明都虽然也靠着海,但远不如滨城那么暖和,甚至可以说有些冷。

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透着清澈见底的愚蠢的眼睛里读出了“我没有带厚衣服”的信息。

肖贝壳哭笑不得,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翻出了一条厚如小毯子般的羊绒围巾:“暂时没别的选择了,咱俩就先裹着这个围巾吧。”

羊绒围巾又宽又厚又长,颜色嘛上官荼眯起眼睛,他难以形容这种颜色,大概只能叫粉不拉几的色。

肖贝壳倒是没察觉到他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将那条大围巾围上了两人的身体,像小毯子一样牢牢的把他们包裹了起来:“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围巾,当时蹲了好久才抢到这个桃茶色呢。”

上官荼扬了扬眉毛:“桃茶色?”他嗤笑一声:“取得这是什么文艺的名字,要我说这就是该叫‘粉不拉几的色’。”

肖贝壳眉头一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薄毛衣:“你把这个颜色叫什么?”

上官荼看了一眼她的毛衣:“发灰的棕色。”

肖贝壳眉头再次皱了皱:“这叫燕麦色。”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半身短裙:“那这个颜色呢?”

上官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发白的黄色。”

肖贝壳嘴巴一撇:“这叫杏色!”

她又抬起自己的腿,拉扯着自己的连裤袜问他:“这个颜色你该知道了吧?”

上官荼实在有些分析不出来那个带点裸色调灰的颜色:“灰色?”

肖贝壳气的直跺脚:“这叫米灰色!”

服了服了,直男眼里的颜色为什么如此的单调!

她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多少种颜色?

上官荼裹着她的羊绒围巾,身体在围巾下紧贴着她:“红色、黄色、蓝色、绿色、紫色、橙色、粉色、紫色、白色、黑色、棕色、灰色我知道十二种颜色。”

肖贝壳翻了个白眼:“金色呢?”

“那个和黄色一样啦!”

肖贝壳继续翻白眼:“银色呢?”

“那个叫灰色!”

肖贝壳哭笑不得:“你知道的颜色比你意识到的更多!”

两个人走出车站,打上了一辆出租车。不多时便抵达了他们所要下榻的宾馆。

肖龛特意为肖贝壳将宾馆订了个大床房,希望她能够睡得舒服些。没想到上官荼也要一起跟来,这个大床房直接为他们两人的苟合?媾和?带来了方便。

肖贝壳深吸口气,宾馆熟悉的氛围,眼前熟悉的人,让她感到了一阵兴奋。但她又顾及上官荼昨天才刚刚受了伤,今天她说什么也下不去手折腾他。

上官荼看出了她的顾虑,他轻轻的笑了笑,主动的上前搂过她:“你不要担心我,我已经没有任何头晕的感觉了。医生也检查过了,除了外伤还需要一段日子才能愈合,其他的话,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真的没有那么脆,这个对他来说只是受了皮外伤罢了。

肖贝壳温柔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声音里带着宠溺:“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让你多歇一下,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由于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两人也确实感到十分疲惫,简单的洗漱后便一起躺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打进了室内。肖贝壳用头蹭了蹭枕头,对于入侵眼帘的光芒感到一丝抵抗。

她睁开眼,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半爬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上官荼的影子。

她正好奇他去了哪里,却听宾馆的门一响,发现对方提着早饭进来:“趁热吃吧,我看你睡得熟没好意思叫你,刚刚下楼去给你买的。”

肖贝壳坐起身,感激的接过早饭,连声道谢。上官荼眉毛一挑:“那么客气干什么?我来明都的车票都是你帮我买的啊!”

肖贝壳打开早餐袋子一看,是五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她拿起一个,小口小的咬着吃,感受着包子柔软的外皮,满足的吸吮着包子里的汤汁:“你哥哥给你回复了吗?他怎么说的?”

上官荼的神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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