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4 / 7)
药油慢慢渗进皮肤,疼里又钻出些痒意,兄长的手掌在滑腻的两只膝盖上按揉,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陈旸竟觉得那手掌越发拖泥带水起来,揉得他心口发痒。
陈旸将膝盖从男人手心中移开来。
“躲什么?”
“膝盖上药油揉得够久了,鹿儿想哥哥揉揉别的地方。”
那双桃花翦水的眸子一望过来,陈昉就明白了弟弟的小心思。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顺着问道,“什么地方?”
陈旸看出他的默许,牵着他的手腕沿着大腿向上,一路伸进中衣,“自然是深入些的地方。”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少年不以为忤,嗓音沙哑中透出几许缱绻来,“左右我赖定了阿兄,”他注视着陈昉的眼睛,眸子里显出执拗的热切,“哥哥只能同我在一处,再不能抛下我了。”
“只能同你在一处?”
男人像只盯着家兔的苍鹰,眼神仿佛要把他洞穿了去。陈旸舔了舔嘴唇,犹嫌不足地说道:“正是,哥哥要是去找哪家姑娘,我定叫她全家永无宁日。”
陈旸毫不掩饰心思的恶毒,听得男人皱紧了眉头,抬起他右腿来照着半边屁股狠狠地扇了七八个巴掌,“哪里学来的混话!”
陈旸也不躲,生生受着,“是不是混话,哥哥试试便知。”
弟弟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陈昉不用试也知道。最可怕的是这个玉树兰芝的小魔头真有那样的本事,他若想帮你能为你摘天上的星辰,他若想害你能叫你尸骨无存。
陈昉自知教不好这个坏种,还是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好好好,谁嫁我你便要害谁?要我只同你一处,你别后悔!”
“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陈昉脱了上衣,捉过弟弟的手腕用衣带三两下绑住打了个结牢牢系在床头栏杆上。
少年任由他动作,神情柔顺,“阿兄何必绑我呢?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了。”
陈昉冷笑一声,“我怕你一会就不这么说了。”
男人左手揽着他两只膝弯提起来,右手大掌朝着少年柔嫩的臀丘上盖去。
巴掌狂风骤雨一样,落得又凶又急,把那两瓣屁股打得好似暴雨中的娇花,瑟瑟乱颤。一时间室内响遍了巴掌着肉的噼啪声。
男人又几个巴掌扇在他通红的屁股上,不无恶意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屁股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煎烤一样痛的要烧起来,陈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喜欢、啊……哥哥给的,都、都喜欢!”
巴掌扇过来带着劲风,却不能给灼烫的皮肉带来一丝清凉。先是铁掌掴打的脆响,然后是带茧的手指从臀肉上刮过,两瓣屁股被掴得左右摇晃。少年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痛呼,却没曾像平时一样向兄长讨饶。
男人却是最恨他这般模样,“就这么下贱?非要勾引兄长来肏你屁股不可!”
陈昉这话说得难听极了,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然而不等他细想,陈旸便答道,“正是!鹿儿、鹿儿就要哥哥这辈子只能肏我一个!再不想肏别人屁股才好!”
因着屁股正挨着痛打,最后几个字在哭叫中几乎破了音,也一把火将陈昉的怒气烧到了九霄云外。
“好,我看你这屁股就是贱!不打烂了肏烂了都是对不起你!”
陈昉随手抄过床刷,把猪鬃的一头抓在手里,用木柄左右开弓地揍在弟弟屁股上。
“啊!呜啊!”木头带来的剧痛与巴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几下陈旸就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起来,不断挺起腰晃着屁股下意识地想逃开。
床刷长了眼一样追着那两瓣艳红肿大的屁股,声音不如巴掌清脆,辣痛却扎实得多。每一下木柄都深深陷进臀肉里,痛得少年一瞬间头脑空白,等下一记即将落下才痛呼出声。
原本嫩豆腐一样的臀丘上横七竖八亘着乌青淤紫的鞭痕,男人却视若无睹地继续痛打,“非要这么打才配得上你这样下贱坯子是不是?”
陈旸并拢双臂将眼泪藏在臂弯里,咬着牙应道,“是,我就是这般下贱,啊!哥哥不光要把我屁股打烂,啊!还要肏烂了才不去害人!呜啊!”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男人朝着那处又抽了两下,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让陈旸眼泪决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将床刷扔到一旁,生着老茧的中指借着残余的药油在少年后穴处草草揉了两圈就戳了进去。
久不经人事的私处幽门紧闭,男人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卡住了。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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