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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紧好软”/“快S了哥哥忍忍”(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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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

“我俩早就在一起了,秋秋怕你生气就没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谈患安将秋苑杰揽在身后,正对上贺珵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找死。

连谈患安都能看懂的眼神,秋苑杰怎么会看不出,他顾不上和贺珵辩解,先跪下求饶,“老大,我对您绝无二心,至于他……是我识人不清。”

他垂下眼眸,在略过腹部时像被烫到一样快速闪开,殊不知这样的作态反而惹得贺珵发怒。

在郁止和谈患安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秋苑杰生生受了贺珵一脚。

贺珵几乎没有收敛力道,他又不敢躲,只一脚就踹得他喉咙溢出血腥味。

谈患安又惊又怒,连忙扶住秋苑杰,怒视贺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凭什么……!”

骂声戛然而止,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对上他眉心红痣,凉意渗进人心。

“没忘了你,他能活,你不行。”贺珵手指扣上扳机,谈患安此刻在他看来与死人无异。

医疗区的少爷又如何,招惹他的人,就是在找死。

本就玩一下的郁止发现事情不对劲以后,也收了几分漫不经心,他看着闷不吭声和贺珵对峙的谈患安,颇有些无语。

煞笔吗?枪抵头上了不会求饶吗?还是等着一胎俩宝的孕夫给他收尸?

“贺珵,我死了郁止也别想活。”谈患安眼里盛着怒意,嘴角的弧度却带着笃定。

他确信贺珵绝不会杀他。

——砰!

是贺珵的枪声。

但持枪的手却不只有他的,还有郁止的,他对谈患安开了枪。

医疗区的少爷到底不是块软豆腐,他喊完那句话,便趁着贺珵微微愣神的功夫快速侧身躲过,子弹落了空嵌进了墙里,留下漆黑的墙洞。

贺珵看着郁止一言未发,只是极轻地动了动手指,在漆黑枪身上留下微微的湿润。

那一枪若是没偏,谈患安就没命了,要是按他说的,那郁止……

“说清楚为什么。”

谈患安刚躲过一劫,只想窝在秋苑杰的怀里撒娇求安慰,一点不愿回答。

贺珵将枪重新对准他,语气厉如修罗,“不说就再死一次。”

郁止闻言松开了手,盯着贺珵握枪的手若有所思。

贺珵可以等,但谈患安等不了,那一脚踢得那么重,孩子要是没了……没了还能要!但他的秋秋一定不能出事,他得尽快送他去医院。

老婆孩子在前,兄弟该卖就卖。

“我只能说,我说的绝对是真的,郁止的命和我算是绑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想他死,就放我离开。”

贺珵看了眼秋苑杰,放下了枪,“十天时间,处理干净回来见我。”

这话是说给秋苑杰听的,他现在满嘴血腥味,想说什么又被腹部的疼痛牵扯所有思绪,顾不上别的。

一听贺珵松口,谈患安急忙背起秋苑杰,甚至不敢看郁止一眼,脚底抹油似的开溜。

现在只剩下了郁止和贺珵两人,贺珵转了转枪,在郁止的眼前耍出黑色圆圈,动作轻佻却威胁性十足,“编好了吗?”

“要不再给点时间?”郁止作的一手好死,甚至走上前用胸膛抵枪。

“真当我是慈悲菩萨,会放你一次又一次?”

“哪有哥哥这么俊的菩萨,”郁止勾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之前听大和尚说淫是生死之本,断掉它就能超脱三界,不入轮回,现在想想,都是骗我的。”

“明明和哥哥在一起才是极乐世界,就算堕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我都心甘情愿。”

贺珵怀疑自己浪漫过敏,因为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郁止射手一阵糖衣炮弹暴击的歪头坡脚僵尸。

暧昧,去他妈的。

某射手还在输出,“哥哥哪里是放我,分明是给我栓了绳子抛出去,明丢暗钓,我都懂的。”

贺珵食指避开了扳机,将枪不轻不重地敲在他脑门上,“我钓你有什么用,丧家之犬可喂不熟。”

“但我腰好肾好,一夜七次伺候哥哥最周到。”

“伺候?什么时候郁少主也说的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贺珵就转过了身,郁家那段往事是两人都不愿提的,他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止只是眼神闪了闪,见贺珵背过身便起了心思,手掌抓住那片凸起绵软就放肆揉捏。

果不其然,贺珵后颈都染上红色,推开郁止的同时面带怒色。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谈患安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止才不畏惧他的怒气,敷衍地回应,“这个事情好说,”他手下动作更加过火,“但我生气了不想说。”

他明摆着故意拿乔,毕竟是睡了几年的人,贺珵当然懂他什么意思,“我今晚给你口,还生气吗?”

郁止眼眸微亮,“不生气了!”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吻来着,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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