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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4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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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潭死水,明明静得可怕。

“他没有逼我!你不要碰他!”温郁金用力拽掉周文云的手,把甘遂挡在身后,“是我喜欢他,是我自愿的,性爱娃娃也好,炮友也好,我都愿意当!”

“温郁金……我看你是疯了,这么作践自己,你是不是疯了!”

“吵死了。”

甘遂伸手抱住温郁金的腰,懒懒开口,“我还有事,你下去跟他吵吧。”

温郁金知道自己下车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甘遂,他伸手握住周文云的手,说:“我下次请你吃饭,我……”

“谁稀罕你的饭!恶心……”周文云甩掉温郁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嫌恶,“你太恶心了温郁金。”

“周文云……唔!”

温郁金错愕地看着周文云,探身想伸出窗外说什么,车窗被甘遂升起,他被甘遂摁在车窗上,捏着脸狂吻。

“他都说你恶心了,你还觍着脸凑上去想要干什么?”

甘遂撕咬着温郁金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头嘬,“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有点疼。

不知道是周文云口中的恶心打得他疼,还是甘遂咬得他疼。

温郁金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他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说话含糊不清:“我是你的性爱娃娃,是你的……”

“贱人。”

甘遂被温郁金的眼泪彻底惹恼,他知道温郁金在为失去周文云哭,他凭什么替不相干的人的哭,他就是贱,谁都想凑上去献殷勤,或许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他已经勾搭了无数的人,该死的温郁金,该死的浪蹄子。

“啊嘶……疼……”

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甘遂拉下温郁金的裤子,一插到底。

干涩的穴口紧紧夹着他,他动不了,只能死死抓着温郁金,捏得温郁金骨头都像是要碎了。

温郁金抠在车窗上的手指蜷缩起来,粉白的手指泛白,这样扭曲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一直颤抖。

“周文云也许明天就跟别人说,你和我有一段肮脏的,恶臭的性爱关系。”甘遂捂住温郁金抖如筛糠的屁股上那颗红痣,强迫自己不受引诱,不低下头去舔,“温郁金,我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会的,周文云不是那样的人……”

话说一半,温郁金才反应过来话的重点并不是周文云,而是甘遂。但已经来不及了,甘遂长久的沉默已经将他困住,铺天盖地的愤怒藏在水下,一点点缠住他,把他拖入深海。

“啪!”

响亮的一巴掌落下,温郁金的屁股立刻就红了一片,很快温郁金的叫声淹没在一声又一声的拍打中,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也开始粗暴地动了起来,疼痛变成性爱的催化剂,温郁金的甬道恬不知耻地流出液体,润滑强势的侵略者,替它凿开他身体的软地,希望它留下。

“真骚。”

甘遂拉起瘫软无力的温郁金,抱着他操,“这样也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贱人?”

温郁金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犹如布满露珠的粉色花朵,哪哪都是暧昧至极的粉调,他没有力气,只能抱住甘遂,任由甘遂掐着他的腰上下起伏,被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

温郁金挨近甘遂,跟他鼻尖对鼻尖,眼泪滴在甘遂眼下,像是甘遂在哭,“周文云帮过我,是不能舍弃的朋友,你救过我的命,我记了很多年,也爱了很多年……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离开你,真的。”

救命。

甘遂回顾了一遍十九年的人生,却怎么也记不起温郁金说过的事。

也许是因为生过一场大病,忘了一些事。

可生过病吗?他竟然连他生没生过病都不记得了。

也许也是他忘了。

这种小事,哪里需要记。

像温郁金这样的人,有需要被记住的资格吗?甘遂想着,凑上去亲吻温郁金眉心的痣,脑海里的走马灯仍旧在跑,搜遍记忆角落,他还是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没由来的郁闷让他紧锁眉头,挺胯频率越来越快,太密集的刺激让温郁金紧抓着他的肩头,颤栗不止,高潮迭起。

“张开腿。”

被高潮冲晕头脑的人用力往外张腿,撑到大腿内侧有几乎要撕裂的痛,也往外压。

还是什么都没有。

甘遂死死抓着温郁金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盯着温郁金的痣,努力搜寻,红如焰火的痣并没有让他想起什么,只是让他也跟着红了脸,脖颈上的青筋蔓延,唇瓣中吐出热气,从温郁金的毛孔蔓延,攥着他所有血脉,一起沸腾。

“那就好好记着。救你的人,是我。”

甘遂抱紧怀里的人,舔开目光迷离的人的唇瓣,沉醉地跟温郁金缠绵接吻,“是我甘遂。”

温郁金收紧手,紧紧贴着甘遂,乖乖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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