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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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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吓坏我了。”小果边跟孟之比划那人的身高体型,还指了那人在屋里站的位置,正是孟之的妆台旁。

小果当真是又怕又爱说。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孟之问小果。

“我也不知道,就是跟亲眼看到一样。”小果摇了摇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是你晚上太害怕了才会这样,上午你不也听了那空心老头说咱们云韶署压根就没有鬼,别自己吓自己了。”孟之轻轻拍了拍小果的手臂。

小果看着孟之点了点头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孟之刚钻到被窝里正要美滋滋地享受,刚翻开手记没一页,突然扫到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半成品荷包。

自己欠晏箫的荷包还没做完。

她既然要赶紧跟晏箫撇清关系,这荷包还是要尽快做完,早一天银货两讫,心里便多踏实一天。

孟之看了看手上捧着的「婉晴录」,又看了看远处的荷包,之后心痛地闭上眼将「婉晴录」合上了,将它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然后苦哈哈地爬起来拿了针线过来赶工荷包。

她越绣越熟练,手法也越来越娴熟,剩下的活本就剩了不多,再加上孟之有心赶工,不到一个时辰荷包便做好了。

孟之在荷包里塞了好些棉花,瓷实得很,她将荷包举远仔细地欣赏起来。

丑丑的很安心,指定能辟邪,如果不能辟邪,这荷包硬得也能把邪鬼砸晕。

她甩着荷包上面的绳带下了床,到隔壁的房间里找兰芝。

兰芝正爬在床上写话本。

“你也不怕墨撒到床上。”孟之凑上去瞧。

“哟,稀客啊,你怎么来了?”兰芝看到孟之写完手头上的字便端着墨拿着笔将东西都放在桌子上了。

她吹了吹刚写好的话本看着孟之。

“你知不知道今日太子回去之后是怎么调查的?”孟之不知道该怎么将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什么意思?”兰芝显然不是很理解孟之的话。

“贤王……贤王怎么样了?”孟之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太子不是今早才来过我们这儿嘛,这才过了多久啊,有没有开始调查还不一定呢,反正我是还没听到任何消息。”兰芝说。

“行吧。”孟之抿了抿嘴。

“再说了,贤王是皇上的弟弟,是太子殿下的小皇叔,太子殿下就算再秉公执法也不能这么快就拿自己的皇叔开刀吧,肯定得自己调查清楚了,拿到证据了才开始有所行动。”兰芝拉着孟之坐到床上,“你也别担心了,一个腰牌也不能说明什么,贤王肯定会没事的。”

孟之听到兰芝后面的话眼皮直抽抽:“谁担心他了?你可别瞎说。”

“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诶,也是第一次问我贤王的事,还一副愁苦相,可不就是关心贤王嘛。”兰芝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开始剥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还巴不得他有什么事呢!”

这人是要碰我的瓷吗?

太子晏融当着整个云韶署的人面又查到了关于王四真正死因的线索,没过多久这个消息便传得人尽皆知,锦帝又下令派晏融调查清楚。

但是几天过去了,据说还是没有实质性的线索指向贤王晏箫,其实就算是有,一个是天子兄弟,并且皇帝对这个幼弟还是极好的;一个是小小的看门太监,慎刑司还有其他被派来协助晏融调查的官员们都心知肚明自有决断。于是这件事情再次不了了之,于贤王而言,无非是名声上多了一个半真半假的小小污点而已。

自从上次孟之主动跟兰芝打听贤王的事情之后,兰芝一听到消息就跑来跟孟之说,真可谓是尽职尽责,不曾懈怠。

孟之听完,思索了片刻,晏融自从被立为太子还没有干出些什么实绩出来,这次王四的案子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这案子又这么不了了之,晏融怕是不但什么都没捞着,反而又得罪了晏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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