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第65(2 / 2)
了。”那客人一把拂开小厮站了起来,遥遥看向台上的陆乘舟,目露欣赏,口中呢喃着。“此生只羡鸳鸯鸟,不羡神仙逍遥天……不羡神仙逍遥天,好诗!”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交口称赞,沸水般滚开激动的声音:“好诗!真乃好诗!”“没想到陆乘舟竟然能做出如此好诗!比蒋公子那首还要好。”二楼的李云鸾松开酒杯,安稳地坐了回去。“此生只羡鸳鸯鸟……”她面带轻笑,将酒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此前和蒋瀚文交好的几个公子哥,尤其为首叫孙振文的公子,突然质疑:“这首诗是你自己做的?”“我也不信!”“要是陆乘舟做的,我也脱光衣服跑大街。”蒋瀚文在陆乘舟念完诗后,神色有些不自然:“这是你做的诗?”【哇!作诗不如人还想反过来污蔑一口,想得美!】林楠绩在台下,当众反击:“你该不会是害怕反悔了?输了可得在京城裸奔,蒋公子可想好了。”蒋瀚文冷笑一声:“我怎么可能反悔?接着比!”第二轮斗诗开始,许兰因抬起纤纤素手示意:“蒋公子,请。”蒋瀚文面色再无方才的志得意满,踏出第一步的脚步有些犹疑,额头微微冒了汗,他一连走了四步,直到第五步的时候,才缓缓开口:“月华照九州,清光满玉楼。相思无处寄,独倚望江流。”大堂的举子纷纷叫好,就连楼上雅间里,偷偷跑来喝酒的朝中大臣也纷纷点头。这首诗意境优美,情感动人。确是好诗。蒋瀚文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承让,承让。”与蒋瀚文为首的几人嗤笑道:“蒋兄诗文一绝,这下你们等着认输吧。”林楠绩轻轻挑眉:“那可不一定。”众人全都看向陆乘舟,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做出打败蒋瀚文的诗来。有人道:“刚才那首说不定是误打误撞,蒋瀚文的诗才在这届举子中极为出众,陆乘舟这次估计难了,难为了陆尚书。”甚至二楼雅间还有大臣直接吩咐下人拿来纸笔,振振有词:“反正陆乘舟京城裸奔没跑了,我现在就写折子,明天一上朝就直接参陆尚书一本!”旁边人劝道:“这还没尘埃落定呢,稍安勿躁。”众人只见陆乘舟脸色丝毫不惧,向前走了三步,忽然停住了脚步。台下的人窃窃私语:“这不会是要放弃了吧?”然而陆乘舟只是皱眉低声呢喃:“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台下的林楠绩早有预料,笑道:“陆兄,不如以剑为笔,将诗句写下来。”陆乘舟眼前一亮:“以剑为笔?妙啊!拿纸和墨来!”许兰因一抬手,明月楼内的人直接从二楼放下垂挂的宣纸,又放上研好的磨。陆乘舟将剩下的半壶酒一饮而尽,“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手指按上腰间的剑柄。剑出鞘,众人只见一阵寒光凌厉,陆乘舟仗着一身灵巧的轻功跃至半空,脚尖轻点宣纸,手中的剑蘸了浓浓的墨汁,抬手挥动之间,一句诗缓缓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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