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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我娘分居七年后 第12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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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婢女们两两相觑一眼,笑吟吟退出了屋。

门外,公主的乳嬷急忙跑过来,手里捏着个小瓶子,“驸马可进去了?”

婢女奇怪道了声:“刚进去的。”

“唉,快打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要提醒驸马……”

屋内乍然一声娇呼,门口三人脸色各异。

婢女们埋低了大红脸,蚊子似的拉住人劝道:“您明日再说吧,这会儿子恐怕不行了。”

春娘握紧瓶子的手抖了抖。

年轻人血气方刚,最易孟浪。旁人不去提醒一二,恐怕今夜哪能早早罢了。公主年幼体弱,虽然长大些身体好了许多,可每至天癸时仍疼得不行,个中原因他们男子哪懂得!

这么一想想,春娘忍不住眼前一黑。

现在只能指望驸马温柔些,莫叫公主疼狠了!

……

长孙蛮确实有些疼。

她动了动手臂,满头的金流苏叮呤晃荡,底下那双明媚眼睛微瞪,示意他放开钳制住她的手。

“你弄疼我了。”

“我已经很小心了。”

他有些委屈,眉头蹙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还是听话的松开。

长孙蛮昂起下巴,指了指自己头顶凤冠,“这东西还没卸呢。而且卸了发冠,我还要去洁面,沐浴,更衣。”这会儿,她极为不雅地坐在床褥里,掰着指头一件件数着,丝毫没注意同样陷在锦被里青年渐渐眯起的视线。

“啊对了,春娘之前还跟我提,有话要同你说。”她并没有察觉出危险,伸手推了推他,“你快起来呀。”

他拉住她手不放,身上却跟没骨头似的倚着靠枕,懒洋洋“嗯”了一声。

“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让我去找春娘?”

“是啊。”她疑惑看他,“有什么不对吗?”

魏山扶挑眉不语,他没有直接告诉她答案,而是——

红浪翻滚,金流苏央央直响,随着两三柄长钗甩落地上,那顶厚重凤冠也沉闷一声摔在脚踏上。她倒在云团似的锦被中,乌发散了满肩,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似不敢置信身上青年刚胡作非为了什么。

“你!你——”

声音戛然止住。

他攫住她下巴,以吻封缄。

那是迎面而来热烘烘的躁意。酒香混着他的气息,让长孙蛮晕乎乎的脑子更加沉醉。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朝暮黄昏,只感觉自己倒在青葱草地上,吸一口气都是他熟悉清冽的气息。整个世界生机勃勃,一望无际的草地里,青草攒聚着、托举起失神的她,混乱思绪什么也感知不到,只有那敏锐向上的草尖戳着她身体,引起细密难耐的痒。浑浑噩噩间,她不由委屈地哭出声来,仿佛这样便能唤来那人,将她从草地里拉起来。

与之欣慰的是,他似能感同身受她莫大的委屈。

“阿蛮。”他哑哑唤着她,一滴汗落在她颤颤巍巍的眼皮上。

案头摆置的龙凤双烛烧得正旺,随着她呜咽啜泣,烛花微爆,光色暗了许多。昏花暗处,她抵着他胸膛小声抽噎。像极了没吃饱的猫儿弓起腰,小腹起起伏伏,试图从无人把守的漏洞里觅出一点食物。

只这一出,谁也不知是谁闷哼一声,声音里的破碎如了谁的意。或许是吱哑摇曳的床缦,或许是落地罗帐后,那只懒懒垂落的手。

……

春娘在屋外等了片刻。待听到哭声时,这位向来好颜色的乳嬷也忍不住捏紧了手。婢女们眼也不眨盯着对方,生怕自己一个没稳住羞,当即就奔回屋里去。

春娘心里头盘算着时辰还早,底下婢女已经吩咐下去烧备好热水了。

谁不知道魏郎君文武兼备,跟那些绣花枕头不同,看起来就是身体倍儿棒,指不定今夜要胡闹成什么样。这水先烧着总没坏处,说不准今晚上要喊好几道水呢。

结果——

春娘刚准备摇头要走,就听到屋子里传水进去。

“!!”

众人震惊。

这、这连两刻钟都不到吧!

……

如果说男人在新婚夜一战成名,那大多数不算一个好消息。

连着几日低气压的廷尉府很是赞同,这段时日他们魏大人哪里还有当初谈笑断案的风采。想来是伺候朝阳公主太过劳累,饶是魏大人也抗不住。

谣言甚嚣尘上,朝阳公主本人坐在秋千上,脸黑如锅底的某大人推着秋千,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魏卿慎言,乱讲话可不行哦。”

秋千猛地停下。

魏山扶哼了一声,“谁说我乱讲?”

长孙蛮合上奏疏,一脸无辜问:“那你有证据吗?”

能言善辩断案奇谋的魏大人噎了噎。

那方,朝阳公主扶着绳索,歪头朝他笑笑:“没有证据就不能妄下定论。这可是魏卿亲笔写下的刑律。”

证据,证据当然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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