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双中哥哥认清心意的时刻(目前17/27岁)(5 / 10)
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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