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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世界第二十四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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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中,但也偏头舔咬我的肉体,爱意直白到微痛,感官加剧。周围滚烫的温度、浓郁的气息、低沉的欢愉。体温的上升,状态的急切,喉咙的吞咽,呼噜的深厚。我们全然陷落彼此。

我复趴下,舔舐闵昂的前胸,感受胸腔的厚度,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颤动。甚至渗出汗液,是微咸的,是湿润的,是温热的,是闵昂的味道。

我一路俯首向下舔去,用齿尖轻柔刮蹭乳头,这些本来对于雄性无用的、暴露于皮肤外的脆弱,我全部依次用舌尖在火热的腹部搜寻出来,继而吻触、打旋、舔咬。闵昂在频繁紧致的刺激中微弱颤抖着虎躯。

时间在这样的氛围里羞涩逃避开,把夜色带来,隐藏我们的情动。

这种挑逗下的闵昂依然强势。他依然侧趴着,甚至现在无法舔舐我,没有明显动作。微张的嘴唇,收缩的喉颈,幽绿的瞳孔,还有炸开的毛发。他显得更大,颤抖的肌肉紧绷鼓胀,浓厚的气味萦绕,甚至生殖器吐露的咸腥液体流淌。

闵昂全然交付于我,给予宠爱,我主动热烈。但是老虎,天性食物动物的占用欲望、狩猎欲望,他仍在隐秘处把握机会。他最初释放给我的爱意优势,在爱欲直白的展露下,他的火焰高燃于我。但是我不会在意,我沉溺于取悦闵昂,仅此而已。

闵昂下腹抽搐明显,生殖器全然占据视野。我之前打量过、瞥见过,但无法全部看清过,或许夜晚黑暗,或许低落无意,总之它对我而言神圣神秘。

它张扬怒昂在我们之间的缝隙,我是初次观摩到这样的庞大,感到战栗而希冀。它直挺耸起,能贯穿身体深处。它曲张虬结,能撑开血肉甬道。它是滚烫的,顶部间或冒出的腺液,是隐约透明的,带着鲜白,蒸腾热度,浓厚气味,浇灌湿粘。经过在头部圆润的硬肉纹痕,残留在褶皱里。

随着身体敏感,随着颤抖加剧,液珠能连成细流,于沟渠里溢出。液体杂乱无章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

我们都算极致交融中的毛头小子,闵昂动作急切,他是渴望着我的。老虎的生殖只是为了繁衍,那些用于固定的肉刺是最好证明——动情到深处或者疼痛到深处,无法逃脱。

初次,痛感明显。但是我觉得很好,可以沉浸体会,可以冲刷过去,提醒着我们现在是如此亲近。但是闵昂太不像一只野生老虎了,片刻之后恢复理智,察觉我的细碎颤抖。

他趴在我的身上,没有紧咬皮肉,而是温柔的舔吻,甚至想要退离出来。我主动迎合上去,主动权好像总是在我的手中,闵昂心甘情愿违背野兽的掌控心思。

我把自己交付出去,现在轮到闵昂得到我的甘愿了。

他被我主动贴合后,停止动作甚至抑制原始欲望。他强制泄身,等到湿润紧致再温和地抽插。闵昂需要用很大精力控制虎鞭茎身上的倒刺,消软它们,把痛苦消融,只带来快慰的刺激。或许控制不住坚硬竖起,他会等待一会儿或者主动缴械一次,再继续温柔欢愉。

在这违背野兽本能、脱离发情时期、退化生理构造的爱欲里,疼痛消失了,我只感受到闵昂的气息,和纯满的安全感。

其实闵昂满足的次数很多,老虎的交配能力在人类中只能得到“快男”的称号。闵昂可能想挑战记录,但也每次不过五分钟。我不知晓人类的性爱,但是这样的初次我很满足。或许只是因为对象是闵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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