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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盛放承泽恩露(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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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俞白年少浮躁没开过荤,性子也不似季宴礼那般懂得节制。

沈玉在他身下吃了不少苦。

他是人妻,方才也被人滋润过,穴里湿软松滑,但也经不起季俞白这番粗鲁的肏弄。

沈玉在季宴礼身下,只是轻轻抽着气,时不时才会因为阳茎撞上敏感处吟出一声,但在季俞白身下,他的声音染上哭腔。

季俞白肏得又快有猛,他方才忍了那么久得不到释放,这会子早将怜香惜玉丢在脑后了。

沈玉抓上季俞白双臂,喘息急促。

“嗯!俞白!慢——哈啊!轻,唔!”

沈玉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一下从季宴礼那的云端掉了下来,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肏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让让我嘛,我都忍好久了,我又不是阿兄,想不了那么多。”

季俞白说得委屈,身下却没减半分力气,插得嫩穴汁水飞溅,打湿两人相连处。

季宴礼端着水从后头走上来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阿玉不常做这种事,经不起这样折腾。”

季俞白嗷了一声,他道:“玉哥哥你看看他,阿兄成天就知道欺负我!玉哥哥你说话呀!”

沈玉哪有神智去回答季俞白的话,他软在桌上,白皙的长腿被季俞白折起,女穴被压开,唇瓣被插得嫣红无比。

娇嫩的穴里突兀的插着季俞白凶恶勃发的阳茎,沈玉双手无力的垂在头侧,布满红痕的奶肉打着细密地颤抖。

穴里面装着季宴礼的精,季俞白插进来时,这精充做润滑,他动作又快,阳茎稍进深处又抽了出来,穴中软肉轻轻裹着阳茎,若即若离的吮吸,令季俞白大脑发涨。

沈玉就应该这样被锁起来,承泽雨露,而不是跟严云初在一起。

季俞白眯着眼,看着沈玉纤细的脖颈。

这处来个颈圈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季俞白双手撑在沈玉胸侧,腰身一沉,如似捣杵一般撞着沈玉雌穴。

厢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清脆的响声和沈玉急促的呻吟。

沈玉的声音哑了很多,水被季宴礼放在桌边,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两人交合处混杂着暧昧的水声。

“唔——哈、哈、俞白、俞白……”

季俞白吻上沈玉的额首,道:“我在。”

“快,呃!唔、哈嗯、俞白……”

季俞白笑道:“慢不了玉哥哥……让让我嘛,小时候都这样。”

“玉哥哥是最疼我的,对吧。”

季俞白做起来便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的,顾着自己爽一番,从小便是这种劣性,犯了错就求饶,下次继续犯。

沈玉浅珀色的眸子渐渐发散,方才季宴礼收着力他尚能承受一下,季俞白实属承受不住,但双性的身子又缠住这根作恶的阳茎不肯离开。

“唔——呃!”

沈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穴中骤然紧缩死死吃住阳茎,季俞白眉心一蹙,一股热液从苞腔喷出浇在季俞白的茎头上,余下的汁液尽数喷洒出穴口,溅湿季俞白的衣摆。

季俞白笑道:“还说慢点,玉哥哥都去了,瞧瞧,给俞白喷成什么样。”

季俞白提起自己的衣摆,道:“都湿了,玉哥哥要赔我一件衣裳啊。”

沈玉脑中一片模糊,高潮后沈玉做不出反应,季俞白不满,重重地撞上苞腔。

“唔——”

沈玉挺了挺腰身,仍旧没有做出回答,季俞白小孩性子一起,变着法的撞上苞腔折腾他。

沈玉被压在身下,他合了合腿想要排出季俞白在他身体里作孽的阳茎,但不管怎么动,也只能接着季俞白的入侵。

高潮后的交合会有几分不适,季宴礼拍了下季俞白,轻声道:“快些,待会还要出去,别折腾太狠,严云初看出来就不好了。”

季俞白哼哼道:“被知道又能怎样,寻个由头砍了他。”

季宴礼捧起沈玉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拨开沈玉粘在脸上的碎发,道:“别闹,阿玉还是严云初的妻子,传出去对阿玉名声不好。”

季俞白无法,只能少了那几个折腾沈玉的法子,做着原始的交合,最后射在里面。

两兄弟都未经过人事,头一次的精水浓稠滚热,浇在穴中粘腻不堪,不适感极为强烈。

季宴礼把人抱在怀中,让沈玉背靠着自己,他托起沈玉的下巴,将水慢慢倒进他嘴里。

迟来的甘霖缓解沈玉干焦的喉口,季俞白给沈玉换下衣裳,花穴红肿发热,精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滚出来,季俞白没有给他擦,他勾起食指将流出的白精又拢了回去。

双性的身子没插进苞腔怀不了胎,这也是双性身在烟花柳巷那种地方极受欢迎的理由,能玩还产不了子,一年到头都能接客不怕落胎伤身。

他俩不会让沈玉再经一遭产子的苦楚,等之后让严云初让沈玉和离,再将严珩接到他们名下做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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