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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徵现在,处于发情期。
“给他找个……”周砚山话说了一半停下了,看向门口,无意识地搓了搓拇指,“治疗方案是什么?”
林澈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有明白周砚山的话。发情了还能怎么治疗?不就是找个oga来那个吗?
一旁的格雷似乎看出来点什么,对林澈说:“林医生,要不你先进去看看吧。”
林澈一脑袋问号地进去了,格雷医生开门见山,说:“病人属于非自然发情,也许用不上信息素的安抚,只要缓解性欲就可以了。”
“那这跟春药有什么区别。”周砚山说。
格雷医生却笑了笑:“本身就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让人兴奋,只不过这药效猛了点。”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阵声音,接着,林澈的叫喊声让周砚山破门而入。
白徵骑在林澈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扒了,样子像头野兽,作势张嘴便要咬人。
周砚山过去抬手捂了白徵的眼睛,将人从林澈身上抱下来。
alpha呲牙的模样实在凶残,那尖利的犬齿,露出贪婪的光。
“出去,”周砚山转头又对格雷医生说,“去拿止咬器。”
金属止咬器拿来以后,周砚山强制性给白徵戴上。他捂着白徵的眼睛,在耳边低声安抚:“没事了。”
听见周砚山的声音,白徵癫狂的身体顿了顿,慢慢抬手摸上周砚山捂着自己眼睛的手背。
周砚山让格雷医生先出去,而他打算去浴室里放水,刚松开捂住白徵眼睛的手,就被掐着脖子反压在床上。白徵不愧是优质alpha,竟一时间压制得周砚山动弹不得。他张着嘴想咬人,却被脸上戴着的止咬器挡住,于是便暴躁地去扯脸上的东西,然后被周砚山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手被禁锢,白徵剧烈挣扎,无奈之下周砚山单手攥着他的手腕,把自己手臂上缠着的绷带解下来,将人绑住了双手。
alpha发觉自己的处境,越发暴躁起来。药效作怪,信息素发了疯的往外散,欲望高涨,却得不到一点纾解。白徵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喘息越来越重。灰蓝色的眼睛,涣散、没有焦距,脸上分布着红潮,衣衫凌乱,汗水从下巴一直流到他的锁骨上。
他骑在周砚山身上,无意识地磨蹭,胯间勃起的性器每蹭到周砚山的胯,便引来身体的一阵瑟缩。
“呜……”白徵的喉间发出呻吟,将脸贴着周砚山的胸膛磨蹭。
周砚山将手放在白徵的止咬器上推他起来,对上他那涣散得不成样子的眼睛,沉声问:“白徵,我是谁?”
白徵却只是动了动睫毛,红着脸,微张着唇,呼吸似乎变作一团团白雾,在这黎明,窗帘闭合的屋子里,白徵拉着周砚山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放,触碰到时,一阵酥麻令他仰头,浑身颤栗。
“啊……”
alpha已经无法辨认面前的人是谁,只是单纯的被欲望所驱使。他拉着周砚山的手摸着自己包裹在衣裤里勃起的性器,在对方同样硬起来的地方磨蹭,摩擦时带来的快感,教他忍不住发出低喘。
周砚山冷静地看着白徵这幅发情的样子,本能的欲望在眼底翻涌。他咬紧了后牙,将手抽离,从alpha身下出来,冷眼看他。
这药已经完全将白徵变成一个野兽。用alpha的血制造出来的药,再给alpha使用,竟会使其疯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把白徵绑起来,去浴室里放了水,接着把人丢进去。凉水浇灭了部分火热的性欲,让白徵感到舒服一点,也恢复了几分神智。
“周砚山,你放开我。”白徵的衣服被水打湿,肉色的胸膛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弄不下来脸上的止咬器,“干嘛给我戴这个?”
白徵的视线落在周砚山流血的手臂上,又扫过男人的胯间,吞咽了下,说:“你又干嘛硬了?”
“在这里泡会吧。”周砚山黑着脸走出去了。
林澈给他处理了手臂上的伤,令林澈感到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子弹在丛林里走了半夜,一直到现在才治疗。不疼吗?
“格雷医生说的你认同吗?”周砚山说。
“或许。”
“或许?”
“因为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也并没有安抚到白徵。”林澈说,“或许格雷医生说的是真的,但之后要怎么办?”
周砚山扫了林澈一眼,林澈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提着药箱进去帮格雷医生的忙了。
科尔进来的时候,林澈和格雷医生正好出来,与他擦肩而过,发觉两人脸色不好,便想到里面的情况该是不太乐观。
“长官。”科尔问,“您的伤没事吧?”
“没事。”周砚山在酒柜上倒了一杯勃艮。他身旁穿婚纱的女人,正笑得一脸甜蜜。那笑容在白徵看来刺眼得很,仿佛正嘲笑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牧师在祷告,引领一对新人宣誓,交换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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