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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老实实被主角压在身下(又来前戏/打P股)(1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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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瞳孔漆黑:“为什么呢?”

“啊啊啊……!”纪归合泄得一塌糊涂,宫腔吞吃着膨大的龟头,甜蜜地鼓出圆润的形状,贴合了插进来的鸡巴的形状,“真的不行……顾岐,”阴道里酥痒发麻,已经过了那股疼劲,“操进子宫了……”他喃喃自语,“好恐怖……真的不行……”

子宫撑撑的,那里本来没有容纳性爱的职责,不足一拳大,被鸡巴撞开,强行操成贴合肉棒的形状。顾岐察觉他没有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出去一点,小幅度地在子宫里操他。

“纪归合,”他慢慢抽动,鸡巴擦过阴道深处的敏感带,感觉整个肉道被磨得酥爽,一点点松懈下来,“你是我的了。”他又操进去,把宫腔操得敏感地吸吮,“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他每操一下,就要提醒纪归合这个事实,“连这里都被我操透了。”

纪归合的腿抖得站不住,里面一直在不间断地高潮:“……嗯啊!”他又被推上绝顶的快感里,“不要这么重的,”他承受着过量的性爱,“你轻一点……!”

“我射进去你会生气吗?”顾岐咬一咬纪归合的耳尖,差不多要到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纪归合的耳朵痒得不得了,搂着顾岐的后背,学着他的样子也咬他:“……我不生气、嗯!”他话没说完,顾岐猛操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已经洒进去了,有一种灌得很深很满的错觉,太突然了,纪归合不小心把顾岐的耳朵咬出血印,他下意识地舔掉冒出的血珠,“啊……好多。”

但是没有喷出来的爱液多。这里不是能一直呆着的地方,顾岐还在射精,慢慢把阴茎抽出来,尺寸可观的肉棒上裹了一层腻腻的水液,折射着蓬勃的欲光,精液粘稠浓密,糊满穴口。

他抽出纸巾把纪归合下半身擦了擦,问他:“难受吗?”

纪归合摇头,感觉精液在往外流:“夹不住了……”他连走出去都困难,谁看到他这副纵欲过度的迟钝模样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好烦啊。”他身体又钝,意识又沉,昏昏欲睡地靠在顾岐的身上,“我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啊,”顾岐的声音里有笑。纪归合闭着眼睛,感觉他把一团纸巾塞进自己的屄里,“我知道错了。”窸窸窣窣的抽纸的声音没过耳畔,顾岐勉强把这间忍辱负重的小隔间恢复原样,“把腿抬起来。”

纪归合象征性地动了一下腿,他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了,别说抬腿,顾岐要是现在转身走出去,他能在这瘫到天荒地老。他抬一下眼皮,不知道自己是要睡过去还有要晕倒:“顾岐……”他感觉顾岐把他的腿抬起来,替他套上了裤子,“睁不开眼睛了。”他挂在顾岐身上,“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顾岐揽过他软趴趴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背上,“想睡就睡吧。”

纪归合把他搂紧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他被顾岐背到背上。顾岐的后背是汗湿的,和自己一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顾岐的脖子上,靠着湿滑泛凉的皮肤,顾岐的脊背透着温热,很稳重,踏出安心的脚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上次把你赶走了。”

没关系。

……我原谅你。

他背着纪归合,像呵护一只柔弱的小鸟,沉甸甸的,又仿佛有万钧包袱压在他身上。

我原谅你,纪归合。他背着昏昏欲睡的纪归合,感觉到均匀的呼吸慢慢落在他脖子上,他想,只要他活着,他会永远原谅纪归合。

是时澹日过朝晡,海云如墨浪翻雪。

灰眼睛的海鸥绕着游轮的观景台理直气壮地四处盘旋,翅膀舞出漂亮的弧线。游轮渐渐驶入近海,今天刚巧有一批迁徙的水鸟徘徊在这只庞然巨物之上,不少狡猾的鸥鹭借着船舶划开的气流懒懒低飞。太阳闲闲斜挂在天边,已经显出疲态,轻飘飘滑向西侧,朝着蓝盈盈的海平面落陷。

纪归合从床上猛然惊醒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兜兜转转,刚好指向下午五点。他睡懵了,腰酸腿软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是顾岐的。

纪有财!

屋里没人,他赶紧先喊了一声系统的名字。

耶?

系统的回应慢了半拍,它一说话,纪归合脑内同步听到了一些残存的背景音,系统明显又鼓捣了一阵,屏蔽掉不和谐的声音,才兴致勃勃地和纪归合打招呼:你醒啦,宿主!

纪归合脑子里一连串的“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之类的哲学问题全被堵了回去,他没忍住拆台的欲望:你刚刚……

系统语气可疑,立刻不打自招:我没有在偷偷看电视剧!

……好的。纪归合没戳破他,只问:我现在是?

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系统气势很足,哇啦哇啦地侃侃而谈:你睡了一晚上加整个大白天,主角刚刚出去了。你们……你们……

它想说自己之前又被屏蔽的事。纪归合在被窝里缓缓蠕动,就像在“驾驶”自己的身体,企图通过一些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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