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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全扔进了垃圾桶,他最后的尊严被一点点摧毁,像那些衣服一样被扔进垃圾桶。脱下最后一条最贴身的内裤时,内裤和后穴贴合的地方拉出了一条银丝。弗雷德里克听见有人轻笑了一声,顿时羞愤地涨红了脸,只能把头偏向一侧,不去看他人探究好奇的目光。
“采集实验体的体液和身体对药剂的反应,去。”
于是就有一双手强行分开了弗雷德里克的双腿,逼迫他把自己最隐秘、最柔嫩的一处展示给大众看,他能感觉数双探究的眼神朝他的两腿之间的小穴看去。甚至还被人用两根手指分开外唇,暴露出内部的稚嫩与水润。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快要昏死过去,弗雷德里克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羞辱了,他的身体机能为了保护主人,打算让他的大脑强制关机。
就在弗雷德里克马上就要昏死过去时,他感觉下体侵入了什么冰凉的异物。而且手法非常粗暴,毫无怜惜之情,硬生生让他疼的清醒过来。他重新恢复了神智,发现是奥尔菲斯手持着一根长长的铁棍伸进了他的后穴里,他看待他身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烂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奥尔菲斯抬起了眼,正好与弗雷德里克的眼神产生了对视。
“……奥尔……菲斯……”
“别这样……对我……”
求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别……侮辱我……”
求你……别这么对我……
“奥尔菲斯……请你……”
恳求你……
“……留一点……体面……给我……”
奥尔菲斯听见了他的话,却根本没反应,他淡淡地转移了视线,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弗雷德里克的后穴里,继续用粗暴的力道使用根铁棍在他体内搅动,捅的越来越深。
弗雷德里克那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穴过于脆弱紧致了,就算已经有水液润滑,但奥尔菲斯刚把仪器塞进去,肉壁就热情地紧紧绞了上来,咬住这根食指粗的铁棍不松口。
……太紧了,根本无法深入,他只能稍微用点力气,结果没想到一下子就捅出了血,加上血液一起润滑,才总算让仪器深入了oga的内部,原本粉嫩的肉壁被染成了鲜红,伴随铁棍的逐渐深入,oga明显起了反应,后穴开始津津有味地嘬起了侵犯自己的道具,完全不顾身体的主人有多抗拒,oga羞耻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掰的更开。
弗雷德里克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忍了那么久,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虐待都努力维持最后的体面和尊严,他拼命忍住不掉眼泪,不发出讨饶和哀求,不向敌人示弱……
但他突然发现,就算自己流泪,哀求,讨饶,示弱,也根本没有一个人会在意。自己在他们眼里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白鼠,一只实验犬。那他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和体面又到底是在给谁看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奥尔菲斯的手突然一抖,捅的太深了,弗雷德里克疼地挣扎起来,马上就被两个实验人员重新按住,那根铁棍沾满水液和鲜血,被抽了出来,奥尔菲斯后退了半步,把铁棍塞给身后的实验人员,自己退到后面去看实验数据去了。
那根铁棍实际上和胃镜是一个原理,他们依靠把它捅进oga的后穴收缩和反应里观察药剂的效用。
手臂上又被扎上了一针不明药剂,但弗雷德里克已经没有精力去反应了,他像个称职的实验体那样死寂地保持不动,眼神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失去了活力,彻底放下了自尊和骨子里的高傲。
不知道过去了有多少个白天与黑夜,昏暗的地下室里辨不了时间。欧利蒂丝庄园地下的实验室内,这样侮辱性的实验每一天都在上演。不做实验的时候,弗雷德里克被扒光衣物关在铁笼里,只有上厕所和吃饭的时候才会把他放出来,但这难得的时间里都要派一到两个实验人员盯梢。他能感觉到实验员中alpha对他燃起的灼热的目光,兴奋的吐息。似乎是为了确保他还有实验价值,所以奥尔菲斯下令谁都不准向他出手,但在实验过程或单独相处中,那些alpha总是忍不住对弗雷德里克上下其手的揩油。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出现在地下室的时间越来越短。明明一开始,他几乎天天到场,还会亲自参与实验,但过了几天,家先是拒绝参与实验,只愿意旁观,到了后面干脆旁观也不旁观了,他开始减少出现在实验室的次数,就算来,也只小待一会儿,或者是没有实验的时候来看看弗雷德里克有没有死。
实验人员对奥尔菲斯不参与实验感到惊奇,弗雷德里克听见他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说不知道奥尔菲斯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过往都会全程紧跟进程,亲自参与实验,但这次他只待了两天就放任不管了。
每次短暂的与弗雷德里克会面的时间里,奥尔菲斯都阴沉着脸,在还来不及看清他时,他就又离开了。
弗雷德里克在这望不到头的痛苦折磨中逐渐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原本因为alpha的信息素压制的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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