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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1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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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敲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门被打开了,但还是推不动。

何远心想见鬼了,但秉着能吃进嘴的急性子硬生生把门推开,这一推就开了,后面抵着的是桌子。

他也没生气,心里还乐开了花,这小美人还懂得这样护自己呢!

何远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睡过去的余书,越看越喜欢,但也不能光看着,早就忍不住咸猪手碰上了余书。

黑暗中余书立即睁开了眼睛,发现不是傅斯年后,躲开不让碰:“谁!”

何时嘿嘿笑:“我呀,何远。”

余书根本不记无关紧要的人,但听到名字后才记起是早上那个来问傅斯年去哪的人。

何远浑身都亢奋,想要得到余书的心越来越强烈,爬上床拉住了他往后缩的脚踝。

余书犯恶心,“滚!别碰我!”

何远亲了亲余书的脚踝,“宝贝,我跟傅哥的一样大,保准不会让你寂寞。”

余书心跳的很快,握紧拳,“你就不怕被傅斯年知道?”

何远大笑:“傅哥批准了让我来疼疼宝贝的。”

登时余书血液沸腾,怒火攻心,用力踹开何远,爬做起身就要下床。

殊不知他此刻浑身都在发着抖,那是怒过头的结果,余书心就像掉进了寒洞里。

何远拉着他又给拽了回去,压上余书的身:“别走啊,宝贝,让哥好好疼你。”

不知不觉中余书湿了眼眶,气愤傅斯年凭什么可以想把他送人就送。

何远探进余书的衣中抚摸他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余书安静的不反抗也没挣扎,以为他完全妥协时,何远就要去拉掉他的裤子。

余书忽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怕死吗?”

这句话还没另何远回味过来,余书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向他的脑门,鲜血流出,参杂着红酒,何远脑子一发懵应声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余书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个不停,拿着酒瓶的手发着颤,不管怎么打都没用。

再是这种状态肯定会瘫软崩溃,余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

看向何远的目光都冷了下来,他脱掉何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悄无声息的又从楼上走下,低着头穿过party的地方,整个距离明明很快就能过去,余书却硬生生走了很久。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

出了别墅,余书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心,眼泪夺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派出所。

他想回家,想逃离傅斯年。

这种感觉愈发猛烈,使他鬼使神差进了派出所。

警察见他,又见到他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向他询问的是位中年大叔,但看着十分亲切,余书张了张口,最终开口:“我被关起来了。”

警察一怔,然后问:“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余书点了点头,红框的眼睛证明他没在说谎。

警察又说:“太猖狂了!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们立即派人过去!”

余书回想了下,看到过那幢别墅叫什么。

他说完后警察沉默一会儿,余书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警察冲他笑笑,说:“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带你做笔录。”

余书看着他出去的身影,过了两分钟后警察又回来了,“你跟我进去做笔录吧。”

余书站起身跟他进了另一间屋。

警察并没有询问他关于被限制了自由的事,反而就让他在那坐着。

许久过后,余书蹙眉问:“不是做笔录吗?”

警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闹离家出走做什么笔录?等会你朋友就来接你回去。”

余书五雷轰顶,否认道:“不是,他强迫我的。”

警察看他,觉得好笑:“那你出来他能不知道?”

余书豁然站起身,全身都冷,退到门旁,手才碰到门把,就听到警察冷不丁的开口:“门我锁上了,等你朋友来后才能放你走。”

十五分钟后,傅斯年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见他,点头哈腰:“傅少爷来了,人在里面呢。”

傅斯年淡雅笑道:“谢谢郑叔。”

余书恍然大悟,傅斯年的权势早已不仅仅是单方面的胡作非为。

傅斯年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余书,说:“走吧,我们回去。”

余书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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