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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面瘫但长了微笑唇这件事(8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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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绥抬手拍了下小狼屁股,当作教训过了。

白起绒见心上人神情肃穆,忙点头答应。

“啾啾!”下次还敢……不敢了。

戏曲正式开始。

小狼在白绥腿上端正坐好,跟第一天上私塾的孩童一般,求贤若渴地望着戏台。白绥唇角轻抿,抚着它的脑袋,问,“喜欢看戏?”

白起绒仰起脸,用力点了下头。狼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戏,二是晒太阳,如今又多了一个……心上人。

白起绒害羞地拱了拱白绥胸膛。

随着奏乐响起,幕布缓缓拉开,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出现在众人视野,他年已弱冠,本早该娶妻生子,可家道贫寒,出不起彩礼,妄图凭科举改命,却年年落败。这天,家里又催起婚事,他借口出门读书,在亭中偶遇一位少女。

小狼看得津津有味,尾巴一摇一晃,白绥也不禁看入了神。

书生与少女互生情愫,每夜于亭中幽会。一日,少女告诉书生父亲正为她思量婚嫁之事,但她只愿嫁给林郎。

书生甚为感动,可他无财无仕,甚至请不起媒婆上门提亲。少女说她父亲是富商,如若他愿意迎娶自己,她今晚可去父亲财库取些银钱出来。

“可……”书生犹豫了。

“林郎,你当真愿意娶我?”少女眼神哀哀。

“我自是求之不得!”

“那明晚,我们于此相见。”

白起绒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做笔记。凡人娶妻需三媒六聘,才算明媒正娶,好麻烦哦。

它悄悄打量了心上人一眼,恰巧与他对视上,羞得缩了回去,只尖尖竖起的耳朵和绷直的尾巴暴露出它的紧张。

“何事?”白绥握住那把毛绒长尾,捋了一捋。白起绒浑身毛发像炮仗般炸开,在心里酥麻麻回了句,想娶你。

“咚咚咚!”

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书生顺利借用老丈人的资金迎娶新娘,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书生喝得尽兴,醉醺醺来到婚房。“朱娘,我来了。”他满怀期待,小心翼翼地揭开红盖头……

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暴露而出,满嘴獠牙,发出“哼哧哼哧”的猪叫。

“喝!”观众席传来接连不断的倒吸气声。

白起绒赶紧抬起头,仔细端详心上人的脸,清洁眼睛。

原来从头开始就没有什么妙龄少女,只有处心积虑设计书生的猪妖。

一场戏终,夜幕随之降临。看客陆续离场,白起绒依恋不舍地凝目戏台。明天还想来看。

耳边响起白绥的询问:“绒绒,明日我将出城斩妖,你欲跟随?”

白起绒想倒他徒手挖心脏的血腥画面,顿时跟个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晕乎之间,望见成群结队的星星跑到了天上,不由得伸长毛茸茸的前肢,打捞星辰。

就差一点!

哎,要是它再长高一点,就能摘下好多好多星星了!

白绥看出小狼的望眼欲穿,思忖片刻,抱起小狼随即高高抛向天空。眨眼睛,白起绒乘着风浪飞过树梢,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急速降落,被宽热的掌心稳稳接住。

“啾啾!”白起绒望向白绥,清澈的蓝瞳笼着月辉,闪烁希冀的光芒。

再来一次!

愿望很快得到满足,这回白起绒有了准备,飞到最高点时立即伸手捕获星星,小爪子握得紧紧的,生怕星星掉下去。

“吓着了?”白绥道,清疏的嗓音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白起绒摇了摇头,举起手轻轻敲打白绥手臂:“啾。”

白绥不明其意,但看它紧握成拳的山竹爪,试探地将手递了过去。白起绒小心翼翼地张开爪子,把星星放进他手心。

“啾啾!”送给你!

白绥摊开掌心,看到小狼落下的绒毛,嘴角不自禁弯了弯。“谢谢。”他抬起另一只手,安抚它的脑袋,白起绒高兴地直拱他手心。

看戏期间吃过果盘和素面,白起绒肚子吃得滚圆,白绥陪它散步消食,之后前往今日住所。

月色莹白如玉,明晃晃倾泻于屋檐上的琉璃瓦,耀着低奢的光泽。“今夜暂露宿此处。”白绥道。

白起绒正是对一切事物充满新奇的年纪,抬起爪子意欲拨开瓦片。

“不可。”白绥出声制止。

白起绒听话放下爪子,随后在屋檐上躺平,尾巴轻摇,一副求抚摸的姿态。白绥正有此意,拂去灰尘,隔着蓬茸的毛发挼动藏于底下的柔软肚肉。

好痒呀~白起绒忍不住翻了个面,白胖屁股朝向对方。身上忽地一沉,转头便瞧见心上人将脸埋进它雪白绒毛,几乎与它融为一体。尾巴不自觉翘起,搭在心上人雪一般的发上,模仿对方平时抚摸自己的样子,抚了抚。

白绥游走凡间十五载,常年借住屋檐,这天却不同,他多了枚香软可爱的枕头。

小枕头此刻思维活跃,复盘今日看的戏,受益匪浅。凡人不能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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