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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的权势(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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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别墅,这个小区隐蔽x很强,目前没有狗仔敢在这里抓拍。我刷了会微博,才发现已经乱成了一团粥,微博上全在讨论丁隐缺席的事情,明里暗里都在内涵他耍大牌,好几个唯粉直截了当地艾特工作室,辱骂经纪人不作为。

下车后,我们之间就没有再说过话。

他此时拉着帽檐遮住脸,根本没把这事情放在心里。

这段时间他推掉顶奢代言,拒绝上综艺节目。有次我和某位戛纳大导商讨,苦口婆心替他要来一番的位置,可他拒不参演。我知道丁隐在向我抗争,他从不接受我给他的一切。

“你为什么缺席?”我又忍不住问了,“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制作方和你没仇,庆功宴最起码也该参加。”

丁隐将帽檐拉上一点,语气冷淡:“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明明才平息了吵架,怒火又升上我的心口,“参加那头猪的生日会?”

“丁隐,你给我说清楚!”

随着刷卡声,大门叮的一声打开,他迈着大步往前走了,丝毫没管我在后面急忙忙地走。雪下了整个院子,我和丁隐都没打伞,被雪打得sh漉漉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整栋别墅灯火通明。

宋姨听到声音,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她像是才睡醒,双眼惺忪的,此时望着我们,“章总,先生,你们回来了?饿了没,要吃什么点不?”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上去。

可能是我和丁隐的脸se太难看,争吵在我们之间太常见,太频繁。她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上楼去,拖鞋都不敢与地板相触声音太大。

丁隐坐在沙发上,只是倒了一杯上午喝的红酒。

他这幅视若无睹的模样更让我愤怒。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让你去香港,你也不去。问你为什么缺席,你也不说话。”

他将酒杯微微抬起,正要倒入口中,又被我一把抢过,泼了上去。

他从头到脚浑身sh透,猛地抬头,与我对视上——那双深黑的眼终于有了别样的情绪,隐隐冒着的愤怒。

我被气急了,抱着双手,瞪他,非要争一个结果。

水滴顺着他的黑发滴落到眉骨,浸染的红se就像是血一样,颗颗滚落,原本华丽的大明星现在像只狼狈的狗。

丁隐提了提嘴角,笑得冷冰冰又虚伪。

他解开了西装扣子,指尖围绕纽扣,一颗颗往下,顺着那水滴流淌,流到薄薄的肌r0u上。那么se情又x感的动作,可丁隐像是在用手术刀解剖开自己的r0ut,将人机构造一一袒露在我面前,包括他的尊严,被我粉碎碾压。

“章荔,这周的次数。”他语气冷淡,却像天崩地裂,“让你来做选择。”

有人说,没有答案就za吧。

因为一切都是假的,ai是假的,幸福是假的,罪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真实也是假的,只有在床上这片刻的欢愉才是真的。

我不可修改的规则,我的权势,与他ch11u0的交易与命令。

我没给过丁隐选择。

三年时间,他成为了大明星,也成为了我的秘密情人。每周的我们都会进行一次xa,可我们之间的x是没有ai的,只是征服与被征服,r0ut的jiaohe。

他的手臂曝起青筋,青se的血管如一条条延长的河流,停止在左x口处的水母纹身上。那是太平洋金藻水母,从顶部到边缘如伞状般飘散,金se的太yan像是融化了一般,缕缕柔软。

很多年前,我们去过水族馆。后来我找人给他纹了上去。

肌肤抖动时,那只水母就像活了过来。

丁隐却很不喜欢。

“章荔,看着我。”他低声说。

在黑暗中,丁隐的瞳孔还是冰凉的,浸入大海般的冰凉,像颗玻璃做的纽扣,标志着最昂贵的价格。那情绪太浓,太深,就像真的在太平洋漂浮一般。我刚转过去对视,他就cha了进来,我好像被填充的积木,刚好差了一快三角形,他将我拼完整,将我撕裂又张开。我的灵魂都在发颤,从头顶到脚底都是发麻,我站不稳,我只能握住他的手臂,如同一个抓住浮木的流浪者。

丁隐的手臂也在颤抖,无数条河流从他的血管分支而出,流淌成xa之河。

“丁隐”我的喉咙微微发颤,一声又一声的低喘,“丁隐”

明明是在没有开灯的夜晚,可我却又那么清晰地看见他的脸。他的汗珠从眉骨滴落到唇瓣,每次颤抖,那只水母又活了过来,它在丁隐的左x口,在我的眼底,在海中。

应是不自觉,我的手指轻轻地抚0那片g0u壑,丁隐像是一座活火山,肌肤的纹路一抖一动,就连汗珠的流向都那么清晰。他的肌肤是热的,抚0上去就像在燃烧。

丁隐在燃烧,我也在燃烧。

他又再次进入我。

散落的扣子就像是他的瞳孔,漂浮在无数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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