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照常被轮(10 / 25)
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
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
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
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
会的。
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
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
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
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
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
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
顾哲彦松了一口气。
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
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
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
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
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
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
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
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
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
“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
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
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
云卿的手一颤。
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
云卿写道:“疼……”
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
顾哲彦愣了愣。
“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
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
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
顾哲彦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嫌弃云卿不会叫春,一边做一边给他巴掌,他粗喘着气,恶狠狠地说:“师尊,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喘,嗯?”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摇头:“好疼……”
回应云卿的是狠命一顶,他痛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十指都因为扭曲而发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灵魂被撕裂。身体里的巨物丝毫不顾承受者的感受,无情地鞭挞着敏感处。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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